月头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缓缓起身，从床头柜拿了手机就悄步出了房间，直接上了三楼。
从天冷开始，三楼就是封闭起来的，除了白天会开窗透透气。此刻韩明晗只披了一件睡袍，也不觉得冷，她在沙发坐下，双腿很是放松的交叠。
号码播出，响了几声之后才被接起。
“喂，明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是刚被吵醒。
韩明晗唇角微勾，“小双，方便说话吗？”
那头的许双难得笑出了声，“半夜三更的你都打电话过来了，我能说不方便么？”
韩明晗笑了一声，直奔主题，问道：“听说省里的一号要退了？”
许双瞄了一眼书桌上的电子时钟，食指无意识的在桌上点了一下，语气平常的说道：“对，一号年纪到了，内部基本已经确定二号会补上他的位置。”
韩明晗唔了一声，随意的问道：“你家老头有想法么？”二号补上一号的位置，那二号的位置就让其余人眼热了。
“想法自然是有的，不过比起另外两位竞争者，他的希望不大。”许双放轻了声音，“你知道的，我父亲行事习惯了稳扎稳打，既然希望不大，那也不好两边得罪。”
韩明晗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