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的杯中就空了,田洲主动接过舒月手里的空杯,放在服务生的托盘里,又端了一杯果汁一杯酒,果汁自然还是给舒月的。但这次舒月却没看到,在田洲端酒的时候,一粒药丸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果汁杯中。这时候田洲又开始得意,喝果汁好呀,那果汁不是透明的,药扔进去了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若不是舒月一直拒绝明显,又听不懂他暗示的样子,他也不会浪费这么一粒好药。花天酒地的纨绔大少,这种助兴的东西,随时都能在身上找出来。此时他也忘了之前金二的警告,或者在他看来那根本就不叫警告,他这次来的目的,一大半都是舒月,嚣张惯了的人,一个小小的宴会他还不看在眼里。
再说,这种低端的场合,还不都是看对了眼,小手一搭,楼上正好都是酒店房间。面上一派清高,内里谁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他就是现在和舒月从这个宴会上消失,也没人会在意,看到的也只会当做是一个普通平常的爬床事件罢了。
估摸着里面的药化的差不多了,田洲又和舒月的杯子碰了碰,举杯而饮。果汁缓缓的沾到舒月的唇,缓缓的流进口腔,缓缓的咽了下去。有前面的一杯,就算舒月对田洲没有好感,但防备却也降低了些。
田洲笑得更是开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