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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我不是要揭开你的伤口，但是上一段不结束，怎么开始下一段呢？”薛桐指了指苏沫的心，“你这里如果有了位置，你要不要考虑给我一个机会？”
薛桐的目光真诚而热烈, 她在要一个答案，苏沫不知道自己是喝了酒的原因, 还是其他, 她只觉得自己也有一股冲动, 这冲动让莫名的情感喷薄而出, 让她见不得薛老师以这样的姿态乞求, 哪怕对方是自己。
苏沫上前两步，走到薛桐身前，从前都是她靠着薛桐, 汲取着她给予的温暖，这一次是她第一次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将薛老师揽在怀里。
苏沫站在那里，薛老师靠在苏沫的心口处。
夜风很静，星月高悬于天边，远处的喧闹属于热闹的人群，而此刻的默默属于她们。
良久，薛桐开口，“这是你的答案吗？我可以当作这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吗？”
苏沫片刻无声，半晌后终于对薛桐道，“要更早的。”
更早？薛桐愣住。
“我以为跟你一起出国就是最好的答案。”苏沫轻声道。
薛桐猛地站起身来，苏沫却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天在彩虹桥……”苏沫鼓起勇气，对薛桐解释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