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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家没想到的是,苏沫看上去还挺沉着的,她只是提了一个要求。
“可以把灯调暗些吗?”
文森立刻吩咐,“调暗些,灯光调暗些。”
舞台上的灯光暗下来,苏沫轻轻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要演绎的一幕是薇薇安无法再欺骗自己,不得被面对自己被爱人抛弃的场景,绝望和痛苦折磨着她,苏沫想着薛老师说的移情的办法,想着她这一生中最让她绝望的时刻……
她想到了姐姐那场车祸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也想到了那个代表她最初的爱情却被摔碎四散的场面,她还想到了,就在刚刚中午的时候,她和薛老师相对无言的景象。
她的绝望,自责与悔恨,薇薇安的绝望,自责与悔恨,在这一刻交叠在一起,她们不同,但又相同。
台下的人,只见苏沫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痛苦,一点一点侵占了她的身体,苏沫好像风中的扶柳,她用她的肢体宣泄着情绪,她激动到台词念得太快,太激烈,甚至有一两句让人有些分辨不清,可这些小失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绪的传达,苏沫做到了。
一幕结束,苏沫仍然痛苦地支撑在那里,她无法从情绪中抽离,她忽然有些痛恨自己,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