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看着手头的调查报告,心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愤怒,她的手紧紧握住那不薄不厚的纸,纸被秦挽舒握得有些皱了。秦挽舒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圣人,结婚时忠诚一生的誓言,自己会一辈子的遵守,可是韩仕彬背叛了这个誓言,那个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男人竟然背叛了自己,这让秦挽舒有些难以接受,更令秦挽舒心里不舒服就是左轻欢。左轻欢,秦挽舒在想到左轻欢这个名字的时候,好像心都拧到了一块,不像疼,却是拧得紧,抚不平,硬生生卡在那里,就像鱼刺卡在喉咙,吐都吐不出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左轻欢这样给秦挽舒带来这种讨厌的情绪。一想到左轻欢三番两次的问自己是不是性冷感,秦挽舒不由得把纸捏得更紧了,左轻欢分明是在讽刺自己,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待自己。
秦挽舒从大厅走向了书房,手中摸着冰冷的石珠才让自己情绪缓和了不少,从小到大,爷爷让自己修生养性,到底还是成功了。秦挽舒不是生来就是这样子的,当别人看到最优雅的秦挽舒时,哪里会想得到秦挽舒小时候曾经经常被秦政罚着几个小时的坐禅,被迫修生养性。天才不努力,到最后也只是伤仲永的悲哀,所以秦家所有的孩子因资质的不同,而施以不同的要求,对天资越高的孩子,要求越是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