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包养你,如何?”季行简说得理所当然,明明是询问的口吻,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温宁朝着他嫣然一笑,这一刹那带着令人心悸的美,语气轻柔,却沉下了语调:“你做梦!季行简,你说我要是从你的威远集团大楼跳下去,会怎么样?”
季行简环着双臂,风轻云淡的摇摇头,说道:“你不过是贱命一条,就算从威远大厦跳下去又如何?对我对威远构不成丝毫的影响,反倒是你,‘碰’的一声下去,什么都没了。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爸爸温咸军的情况好像不太好,在川县医院躺着,最近好像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