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特有的低哑和慵懒,温宁怔愣得忘了回答,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轻声说道:“我在去江大的公交上,寒假我想找几份家教。”
“给你的钱不够用了?”季行简淡淡的说着,风轻云淡的语气。
“不是……放寒假了,就我一个人,我总要找点事做……”温宁一点点的拽紧了手心。
他每个月都给了她十万的包养费,但她觉得耻辱,从来都没去动过那张卡里的钱。
她温顺又带着些许哀求的语气,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最后竟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挂了电话,她捏着手机发愣,眼前的玻璃上滑过无数的人影。
季行简给她带来的禁锢感,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厌烦和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