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车祸双亡,我亦受了重伤,脑部接受了好几次手术,恢复过来以后,便时常的头痛……”
温宁按着他的太阳穴,滚烫一片,他亦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这头痛发作,着实让他难以忍受。
“阿宁,我难受,让我抱一会儿。”
温宁浑身都有些僵硬,心底更是一阵阵的泛酸,她都已经不打算再跟他有牵扯。
她强忍着语气说道:“行之,送你去医院吧。”
蒋行之却紧紧的按着她的手不放,声音嘶哑。
“阿宁,再痛也不及心痛,你别跟我置气了,好不好?我们直接结婚,直接去民政局领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