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钟,唐振浩才松开,又扣了季行简另一只手的脉搏。
结束以后,他又按着季行简坐在躺椅上,过来扒开他的双眼,细细的打量着。
“没道理啊。”唐振浩越发不解了。
季行简的脉象只是比先前稍稍好一点,但也不可能让他这般清醒与常人无异。
“义父,他怎么样了?”傅锦绣抿着唇,微笑了起来……
她悄悄的瞥了一眼季行简,又扫过站在他身侧的唐暖心,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了一抹暗沉,却又迅速恢复如常。
“为父也有些不解了。”唐振浩仍旧是疑惑的神色,再次扣着季行简的手腕把脉。
“您不必疑惑,类似于毒瘾发作一样,我体内的毒也会不定期的发作,我若能熬过来,便会清醒,熬不过来便会陷入黑暗神志不清。”
话虽如此,但他体内的毒又与毒瘾有着很大的不同。
毒瘾可以戒,但他体内的毒却戒不掉,林镇与唐暖心都告诉过他,若是不能解,他总有一天不是疯就是死。
其实不管是针灸还是催眠,简单来说,都只是借助外力让他清醒罢了。
“连义父都没有办法,那大叔怎么办啊。”
傅锦绣担忧的过来了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