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看不看,不看滚蛋!”
“你!”
“咋地?还想动手?”眼珠一遛,“哎呀!我、我背又开始疼了……庞医生,你得救救我……”
大眼晶亮,蒙上一层水雾薄纱,盈盈而动。
像极了某种可爱又无辜的小家伙。
“趴回床上,检查之后再说。”白袍迎风,一本正经。
童子鸡真上道,不错不错!谈熙暗赞。
火气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秦天霖满腔怒火被磨搓得七七八八,此刻,就只剩下痛——死女人!下嘴真狠。
高挺的鼻梁肿得快平了,要是再戳两个洞,说不定能系根绳子,拉出去耕地——牛啊!
秦天霖烦了,没空虚耗。
“起来,跟我回去,秦氏周年酒会不能缺席。”直入主题。
谈熙笑笑,没说话,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听见没有?!”
“病房内禁止高声喧哗。”庞绍勋开口,不偏不倚。
“赶紧滚,省得碍眼。”谈熙偏过头,瞪他。
“呵……谈熙,有本事你就永远别进秦家大门!”言罢,拂袖而去。
“等等!”
两个男人同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