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倾心相待,甚至不惜自身安危,也要护她平安周全。
“好,”谈熙站起来,“希望你说到做到。”
言罢,拎起挎包往外走。
“谈姐,”阿飞追上来,挡在她面前,“焕哥不能去,他会被魏刚那杂碎弄死的!”
“阿飞,不要拦,让她走!”殷焕怒喝。
“焕哥,你又何必把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根本不是你的主意,也不需要你负责!该死的人是我……”
谈熙顿住,“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阿飞后退两步,一个大男人竟直挺挺跪下来,三个响头:“谈姐,对不起,全是我的错,不关焕哥的事。”
那天,散伙之后,阿飞原本想回出租屋。
中途路过洗脚城,这种地方,大多挂羊头卖狗肉,阿飞多喝了两杯,滚劲儿上来,全身发热,正想找个女人泄火。
没有意外,他进去了。
一夜癫狂,被伺候得舒坦了,云里雾里,加之喝得半醉半醒,放松了警惕,被人套话也没有任何察觉。
第二天结账的时候,还破天荒多给了五十块当小费。
却不料,那女人是魏刚的姘头之一,刚从他嘴里套到话,转头就说给魏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