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声,冷中带邪的目光往她脖颈、胸前扫过。
“还不都怪你,下手那么重……”
陆征轻叹,他想说,是你太娇。
可转念一想,他还是有大部分责任,遂闭口不言。
把人拉进卧室,谈熙目露警惕。
“坐下。”
“哦。”
“衣服卷起来。”
“……”
“赶紧!”
“陆征,你又发骚!”谈熙哇哇乱叫,好像过了昨晚,主动权已经不在她手上。
所以,老天还是有欠公平,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就差的太远。
前者能扑后者,后者只能颤巍巍撩爪,除了让男人更兴奋、更肆虐之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不听,他直接动手,下摆一掀,光溜溜的小身子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得晃眼。
“行了,”他拿过药膏,极力掩饰混乱的呼吸:“整天瞎想什么,擦药而已。”
“我自己可以……”
“后背呢?”
谈熙:“……”
没办法,她只能趴在床上,雪白的后背留给男人,上面全是指印。
陆征乍一看,即便有所准备,也还是不免惊诧。
昨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