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喔~”
谈熙托着手机,眯了眯眼,目前为止,两人合作十分愉快。
“拜托,我比你大,ok?请叫姐,谢谢。”
“矮油,称呼而已,随意随意~”
岑蔚然叹了口气,“看你分析股票的时候,觉得你至少三十岁,现在吧,突然觉得你可能十三岁还没满!”
“必须的!年轻万岁。”
“你确定不是幼稚?”
“比起幼稚,我可比不上你男人。”
“殷焕?”动作一顿,“他怎么了?”
“我跟你说啊@¥%……”
谈熙把刚才拈酸的话一字不落全都学了一遍,最后——
“必须领回去好好管教!这醋劲儿也太猛了,十里八街都能闻到!”
岑蔚然:“……”
秦天霖的电话是中午来的。
“什么?!”她正吃过桥米线,差点烫到舌头。
“不至于这么兴奋吧?”秦天霖停好车,边讲电话边外走,上翘的唇角昭示着难得的好心情。
“现在在哪儿?”
谈熙:“……”
“老婆?”
手一抖,汤汁溅到衣服上,“有病!”
秦天霖低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