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无险,让鸿鑫蒙混过关,却把yan吓跑了。”
“吓、跑了?”时璟瞪大眼,啥意思?
说起这个,老爷子突然有点想笑。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据公司高层的供词,yan是因为害怕坐牢,所以提前跑路了。”
在精神高压之下,很容易草木皆兵,但这也从侧面说明,yan这件事或许另有隐情。
显然,时璟也想到了。
可葛老接下来的话把他刚冒出来的希望火苗,又生生浇灭——
“即便她有苦衷,但洗钱的事实无可辩驳,从法律上讲,yan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时璟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像蔫了气的皮球。
“什么……代价?”
老爷子目露不忍,“这要看她经手的黑钱有多少。”
三年时间,金额肯定不小。
时璟整个人都呆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如果她转做污点证人……”
葛老摆摆手,“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尚早,当前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把人找到。”
“老爷子,你有消息了?!”时璟为之一振。
“暂时只能查到她往南方逃了。”
“是鸿鑫高层派出去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