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爷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母老虎呢?真是家门不幸,爷这一辈子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安少看着晏晨,气呼呼地说道。
晏晨一阵无语,她有那么差?懒得再听安少絮絮叨叨的声音,她直接用嘴巴堵住不让他再说话了。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不一会儿传来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安心穿着一件睡衣静静地站在晏晨和安少的房门前,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长长的手指甲掐进手掌心也兀自不觉,眼里是控制不住的恨意和妒忌。如果不是理智控制着她,她真的想冲进去把晏晨那个贱女人揪出来。
一个离过婚不干净的贱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尊贵无比的安少住在同一间房睡一张床上。
她可怜的安少!安心在心里为安少鸣不平。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安心一惊,立刻飞也似的离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鑫扶着醉熏熏地安宁艰难上了二楼,打开安宁的房间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何鑫累得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眼前醉成一团烂泥嘴里还不住地叫着要喝酒的安宁。
“洒,我要喝酒,给我来酒。”安少躺在床上还不老实,手不住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