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
“她睡着了,我带她回去”,厉擎墨嗓音低醇如常,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暴戾。
“哦,好”,夏老爷子让路让他出去,目送好远,忽然又重重的拍了一下脑壳,好什么好,这还没结婚呢,他就允许外人带走自己的孙女了?
回到别墅,厉擎墨将她丢到了沙发上,上了楼,冷冷的吩咐道,“把她关起来”。
这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样了?
管家狐疑,拿了身衣服给夏沫换上,将她丢进了死过女人的暗室里。
第二天,第三天她都没有再见过厉擎墨,虽然被关在暗室中很害怕,但她很庆幸,总比那个死了的女人好。
但,也没人给她送吃的,好像死也离她不远了,夏沫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苍白,小腹痛的厉害。
估计月经要来了。
但,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姨妈巾了。
“喂,有没有人?开门”,夏沫有气无力的拍打着门。
“别叫了,关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死了”,外面传来下人嘲讽的声音。
“哼,勾引我们帝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活该”。
“我们劝你还是省点力气,等死吧,帝少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