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沫道。
她一个女孩子的画像贴在他的卧室,就算是哥哥,但是她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阎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抬头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我觉得挂在我房间里面刚好可以辟邪”。
“哥,你怎么可以这说我呢,”夏沫气鼓鼓的道,刚刚的那抹奇怪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开玩笑的,别生气”,阎枫推动这轮椅带她到另外的一间房间,推开门,里面的摆设居然跟夏家她住的卧室里面的布置一摸一样。
“哥,”夏沫微微皱眉,“这里怎么跟我房间那么像?”
“是我让人布置的”,阎枫看着她,似乎眼中又多了一份那种深意,“如果你愿意搬过来,随时都可以”。
“嗯?”夏沫不解的看着他。
“这个房间会一直为你留着”,阎枫又补了一句,坐在轮椅上的身形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这种孤寂另夏沫下意识的就想起来,他之所以会这样,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好”。
在老宅吃过晚饭,夏沫一个人开车回去,是厉擎墨给她配的车子,他出差大概需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夏沫的速度开的很慢,回别墅的路上有一段区域是一条长长荒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