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面都是名门望足,上流人士,夏沫一直对这种人不感冒。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夏沫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半靠在了厉擎墨的身上,两根小手指不停的搅动着。
“怎么又急了?嗯?”厉擎墨的一只手臂半搭在她的腰身上面,
从他们坐下来,到现在,也不过三分钟的时间。
“那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夏沫站起来,决定出去透透气。
“帝少,你也太宠着她了吧”凌寒城凑了过去“一个女人至于宠成这样吗?你看我家那个,那对我就是唯命侍从”。
厉擎墨的眸冷意涔涔的撇了他一眼“你确定?”
他可是听说,安瑶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凌寒城的整个公司都怕。
“怎么不确定?”凌寒城很大爷的又腿交叠“那个女人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公司,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一,她绝对不敢说二!”。
“是吗?”厉擎墨递了个眼神过去。
可惜,凌寒城没有看懂,等他懂了的时候,一只耳朵已经被提了起来,
抬头对上安瑶的怒目“凌寒城,我们家里谁最大?”
那声音里面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凌寒城的大手覆盖了上去,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