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收拾行李,钟晚爸知道后,骂了老娘们一顿,“小澜在那户人家只是个佣人,你这样不是给他添麻烦!”
钟晚的妈不甘心,辩解:“我总得试一试,不然我们家小晚以后跟你一样种田,有什么出息!”
事情过了三天没动静,钟晚的妈失望不已,村子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笑话他妈真是异想天开,纪澜一个伺候人的下人,还能有通天的本领不成。
没想到一周后,纪澜来电话说他已经安排好,城市里一家学校愿意接收钟晚,办好手续就可以过去上学。
钟晚妈忙问那学校怎么样,好不好。
纪澜微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和我一个学校。”
和纪澜一个学校就是和那个少爷一个学校,好学校呀!
钟晚妈激动得握着纪澜父母的手,一个劲道谢,那洪亮的嗓门,搞得纪澜在电话那头听着也有点不好意思。
那天傍晚,山上倦鸟投林,夕阳照亮扛着锄头回家的农民。
钟晚还在和玩伴们一起,在田地里捉青蛙,被他妈一个大嗓门吼回家,接着拿热帕子给他洗脸,换新服,在他耳边絮叨叨说,去了城市里,要好好读书,听纪澜表哥的话。
钟晚一头雾水。
他妈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