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钟晚,自己搬进了客房。
这样过了几天,钟晚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学长是讨厌自己了。他在明予礼要回客房的时候,忐忑地跟过去,紧张道:“学长...........我想回家。”
明予礼在通道停下,却没有回头,留给他优美的背影。
钟晚大着胆子继续道:“我知道学长故意每天早出晚归是不想见到我,可是这里本来就是学长的家............所以,我想离开............”
前方的少年微偏了头,俊挺的鼻,优雅的薄唇,饱满而又流畅的下巴线条,在天光中勾勒出足以令任何女孩子砰然心跳的完美侧脸。
从通道阴影中传来的嗓音失去了以往的温柔,从他勾唇的角度看,他似乎在冷笑,“晚晚,你真是懂得该怎么惹我生气。就算仗着我宠你,也别太恃宠而骄。”
钟晚委屈极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要离开这里而已,怎么就成了“恃宠而骄”。
何况造成自己现在有家不能回,有学不能上的人,难道不是他吗,凭什么...........凭什么对自己做了那样过分的事,还能反过来指责自己“恃宠而骄”。
看着明予礼离开的背影,钟晚气愤地想要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