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脸都花了,徐总还怎么看得上。”
青年紧紧攥住手里已经脏了的抹布,手背青筋暴跳。
钟晚忍不住了,小声说:“你别这样说话,前辈不是这样的人。”
换来的是孙鸣笑得更夸张的刺耳声音,“你自己去问问他,他想不想上徐总的床,想不想重新出道,出专辑。”
青年压抑着把擦布往桶里一扔,领着水桶就要出去,走到门口,传来孙鸣嘲讽的冷笑声:“装个屁清高啊,你想爬明董的床,结果被人家赶出来的事,以为没人知道?啧啧,明董看不上你,徐总就能看上你了?做梦吧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屁.股都松了吧还想卖!”
那些过分的话,连钟晚都觉得愤怒,结果那青年只是站在门口沉默,背影僵硬,苍白的手紧紧抓住玻璃门的扶手,手背浮现的青筋几乎令钟晚以为他下一刻就要狠狠把孙鸣揍一顿。结果没有,他只是低头沉默了许久后,离开房间。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前辈!”
钟晚愤怒地看着沙发上自己给自己上药的男人。
“他自己做的出来,还怕别人说啊。”
“才不会!前辈不会...........不会...........”
孙鸣恶劣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