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害怕到颤抖,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全身冷汗得醒来。
他考虑要不要辞掉这份压抑的工作,可是一想到那天价的违约金,又犹豫。
也许继续帮前辈录歌会好一点,沉浸在歌的世界里,至少会让他的内心平静下来。
录音室里换了新人在录歌,钟晚走过去,问坐下椅子上的录音师,“今天不是说好了录前辈.........就是赵桥的歌吗?”
录音师被他打断工作,不耐烦道:“他的歌早停录了。”
“啊.........那他的专辑?”
“不出了。”
“为什么?”
“这我哪知道。”
钟晚担心地跑出门,想找赵桥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好好的专辑不出了。
坐在休息室里八卦的男男女女,幸灾乐祸的嗓音飘出来。
“听说那天赵桥把徐总踹下床,真有意思。”
“他不会是临了了反悔了吧,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多少人等着上徐总的床,他就等着去卖给那些又老又肥的暴发户吧。”
“听说他的专辑被停录了?”
“废话,涮了徐总一通还想出专辑。”
钟晚看着通道尽头,脸色苍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