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录歌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可以这样喜欢唱歌,一想到以后就接触不到这样专业的设备,心里有丝丝的不舍,唱最后一段时也特别卖力,等他摘下耳机,玻璃外的录音师都忍不住叫好,赵桥也对他投去了赞赏的目光。钟晚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我送你。”
赵桥说。
“不用啦,我自己就可以走。”
或许是最后一天的缘故,连赵桥这样冷淡的人都表情复杂。
玻璃门在钟晚离开前先一步打开,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走进来,走向赵桥的时候,注意到一旁的钟晚,停下来玩味地打量钟晚:“给了予礼两巴掌,你还能囫囵着,真是不简单。”
一旁的赵桥狠狠瞪了他一眼。
钟晚走到玻璃门旁,身后又响起男人的嗓音,“去看看他吧,我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糟糕的状态。”
“他是活该!”
留下.身后先错愕,后忍不住笑出声来的徐叙,钟晚跑进电梯。
虽然在徐叙面前撂了狠话,但在电梯里的人还是相当纠结。
不过.........万一..........
那家伙该不会因为他那天的话,愧疚到茶饭不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