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从药箱里找了下,还真的找出了一瓶医用酒精和一包医用棉花。
    “用这个可以降温?”岑溪好奇地道,“擦哪里啊?”
    “全身。”陆景丞道。
    “全……全身?”岑溪愣了愣,好半响后,弱弱地道,“我帮你擦吗?不……不太好吧?”
    万一看见了陆狗完美的身材,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他就地正法了怎么办?
    她虽然是个正直的人,但是陆狗的身体她还是馋的。
    毕竟真的太好了!
    每次看见都觉得血脉在喷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
    不可以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你你你……你自己擦吧……”岑溪慌忙地将酒精和棉花都扔个了陆景丞,偏着头,移开了目光。
    佛祖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我生病了,手没有力气,怎么擦?”陆景丞看着岑溪,道,“手抬不起来。”
    “那那那……”
    “唉!”陆景丞微叹了口气,道,“没事,就是发烧而已,就让他烧着吧,也不是很烫,就是有点烫,还行……谁让没有人愿意帮我擦酒精降温呢!唉……”
    陆景丞摇摇头,表情颇有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