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甜心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嗓音沙哑。
“小小，我知道你可爱干净了。”
说着，她还伸手将殷素白脸前的发丝往一旁拨了拨，对她勾出一笑。
“我，我可是炼香师，我一定让你香喷喷哒，但前提是，你得醒过来啊，醒过来我就把香给你好不好？”
温若九又开始擦着她的胳膊，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
她整个人心情十分沉重，心里如同被一块巨石猛的一砸，就这么死死压着。
动作慢慢停住，她轻轻转过头看向那张苍白的小脸。
此时，她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原本红润的小嘴也变得发白，闭着眼睛十分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又有些让人不敢惊扰。
温若九木讷的看着她，盯了几秒，她念念道。
“殷师叔还不知道这件事，自从上次……”说着，温若九语气一顿，“她再也没有收过任何徒弟，而乔夜……”
她话音又缓缓停住，众人都知道她想说什么，不由得一阵心酸。
这对乔夜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
时间在一点一点划过，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天气很是阴沉，雨一直下着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