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地面,崩散一个角,打断她的申诉。
舒馥望着满室狼藉,哀嚎换成抽泣,算是噤声了;唯有小巧贝壳般的一排脚趾,微微翘动,算是抗议了。
“同意你报考中戏,已经是放纵你。成天唱唱跳跳,还会什么?现在书也不读……你要走就走。”
“我……我走了!”
舒馥光着jiojio跑出去,这一走,真的没回来过。
我骄傲,我自豪。
算了,送趟外卖呗,根本不算回家。
舒馥挺直腰板,鼓鼓的小胸脯含嗔带怨地起伏两下,再次鄙视点单的邻居。
知了叫得响,她看清门牌号码,盘算应该忽悠多少小费,权作精神补偿。
“舒馥,你还知道回来。”
背后一道冷冽的女人声音,徐徐缓缓,却像晴空劈下的闪电,炸得舒馥寒毛乱竖。
“你认错人了!”
舒馥火速丢下外卖袋,按响吃面土豪家的门铃。
“舒馥。”女人又唤一声,犀利严肃。
轰轰轰!
小摩托一阵发动。
小风嗖嗖,舒馥回眸,飞了一个胜利的wink,“略略略略略略!……”
阳光真好,细碎金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