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算作答应,歪歪斜斜,头顶上无声翘着好几撮毛。
钟落袖莞尔一下,将一枚鸡蛋递给她,“喏。”
“谢谢……”手心里好暖,像握着温泉里捞出的鹅卵石,舒馥舒坦了一下,困到做不出表情,开始剥蛋壳。
……蛋壳好难剥。
怎么剥都剥不好,蛋白总是紧粘蛋壳里的那一层膜,一剥,破了,一剥,碎了。
舒馥越剥越清醒,越剥火气越大。
钟落袖站她边上,突然袭击,轻轻浅浅:“鸡蛋也不会剥呀。”
舒馥扭过身,不给她瞧被弄得丑丑的鸡蛋,辩解说:“不是不会!……早上都是妈妈给我剥的,我好久没、没……我手生了。”
哦,就是不会呗。
真是妈妈的小宝贝,这孩子,家里都宠成什么样了。
钟落袖放另一枚鸡蛋在厨房台面上,轻轻嗑了一圈,紧接着,用手心压着蛋身中部滚了滚,两手一剥,壳分两半,一只光洁完美的水煮蛋,横空出世。
舒馥:“哦!……”
震撼教育。
钟落袖将这枚好的给她,“吃吧。”
舒馥满心欢喜,说:“那这个我扔了。”
钟落袖拿过舒馥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