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杀人越货”的感觉。
李姿蝉还不人精吗,她可就懂了,俏脸奸笑着,“舒馥,今天……要不要听我的话啊?……”
钟落袖垂眸莞尔,瞧了瞧腿边。
小毯子依偎着她,软软的一团,正在瑟瑟抖动。
李姿蝉吓唬说,“舒馥,马上就要过岗哨啦,嗳呀,我是出卖你呢,还是不出卖你呢?……”
钟落袖清敛的眸光,柔柔又从窗外转回。
小毯子紧紧贴着她的腿,再次悲催地抖了几下。
李姿蝉心里美:“——你也有今天!”
钟落袖开口:“好了,姿蝉,开车别老回头。”
不一会儿,舒馥气哼哼从小毯子里爬出来,坐去座位,低着头,掸衣服。
李姿蝉对着后视镜,在那儿幸灾乐祸的看。
钟落袖便若无其事伸出手,精致的指尖轻捻,摘下了舒馥头顶上沾染的一根小杂线……
她的温柔,触过来,又离去。
舒馥有点羞,觉得自己好笨笨,还有些狼狈,对着钟落袖笑了一下,感谢小姐姐的帮助。
钟落袖未有回应,只将脸转向窗外,一派平和淡然。
李姿蝉全程目睹,不禁啧啧感叹——
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