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虽然离剑拔弩张,相差了有一万公里之遥,但濛濛微雨中,隐约酝酿出一种对峙的氛围。
伞面举在钟落袖的上方,伞沿却往那个女人的方向,偏了一点点。
一点点遮雨的劝和,像是准备拉架。
李姿蝉毫不怀疑,面前的这个陌生女人,最好不要过于招惹。
钟落袖淡淡道:“姿蝉,再去拿把伞来。”
蓝怜:“不用了。小馥在车上?”
两人眼光直视。
钟落袖不避不闪:“在。”
蓝怜声音微沉:“我是不许她出去的。”
钟落袖浅笑,“蓝会长,我请小馥出门,帮个忙而已。”
蓝怜:“帮忙?她跑去演一个杀人犯,帮了谁的忙?”
大佬不怒自威,李姿蝉差点给跪了。
……天耶,不管我的事啊,中介费退您,要杀要剐,有话好说。
钟落袖笑:“不是您想的那样。”
蓝怜:“舒馥。——出来!”
一句话,先让李姿蝉一个哆嗦。
下一秒,舒馥揉着眼睛,有点连滚带爬的,像从后座摔出来一样。
“会长……你……你怎么来了?”舒馥躲在钟落袖裙摆后,细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