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的?”
舒馥低着头,只是攥紧她柔软的袖口,那些“对不起,骗了你”的话,因为很在意钟落袖,已经没办法轻易地说出口。
钟落袖柔柔笑了笑,在她耳畔道:“以后不可以再让我担心。”
也许钟落袖只猜到舒馥要用车,也许钟落袖已经知道,今晚有一场冲动的比试。
她是怎么知道的,如何知道的,知道多少,舒馥全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钟落袖也在意着她,她在意的,是钟落袖对她的好。
她有点体会到,这与亲情的不同。
有些感情,没有自我,也不讲道理。
她不怕钟落袖管着她,她只怕钟落袖心里没有她。
舒馥咬着唇,拼命地点头。
钟落袖也舍不得她,可自己在场的话,绝对会影响舒馥发挥的吧。
钟落袖:“出租车来了。”
舒馥:“姐姐,我要这车是因为!……”
“嘘……”钟落袖伸出纤长的指节,点在她的唇尖,“姐姐现在不要听。你明天平平安安的,来吃早饭,你再说给我听。”
她抽身离去,坐进车里。
司机替她关上门。
远去的车影后,只留了舒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