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姿蝉低声:“不能再喝了。”
钟落袖轻然放下饮半的红酒杯,说:“好。”
过于轻巧了,李姿蝉怀疑,难道钟落袖只是突然想放肆一回?
李姿蝉问:“舒馥呢?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钟落袖扬起脸,撩了撩发丝,“她在接电话。家里人打来的。”
说完,去看窗外的云。
远看喜欢,近了,捉不住。
捉不住,还留人一手薄雾般迷蒙的漂亮水汽,非要招人念想。
飞机上的卫星通话,是按每秒多少美元收费的,李姿蝉夸张地咋舌,“一个电话,我一辆大奔没了。”
舒馥很适应纽约的繁华,除了没钱,但还想逛逛街。
李姿蝉揪着她,从奢侈品牌林立的机场免税店拖出来,塞进出租车里,“去酒店放行李,现在十点一刻,十一点半去摄影棚定妆,拍平面,和导演见面。”
不!……我不要见导演!……
舒馥满脸令人心碎的惨痛感。
李姿蝉以为舒馥娇气,受不住这样的奔波,见缝插针地教育,“以后通告多,到处跑,和住保姆车上有什么区别?你早点认清现实,才能早点适应节奏……”bbb
舒馥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