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了?
舒馥蹭上去,脑袋抵了抵钟落袖的薄肩,“姐姐……”
钟落袖剥了几粒开心果,饱满靓丽的指尖,将盐粒细细捻去,“乖,吃些垫垫肚子,再尝你的这么多酒!……”
舒馥晃,“唔……”
钟落袖问:“要我喂你呀?”
舒馥又晃。
不敢乱说瞎话了。
钟落袖抿抿唇,故作寡淡,“一个。”
塞进嗷嗷待哺的小嘴巴里。
“两个。”
舒馥这时还可以“嘻嘻嘻”,并在长椅下激动地蹬腿腿。
“三个。”
舒馥已经双手捂脸,羞涩到抬不起骄傲的头颅。
嗳呀……
好幸福……
浑身电流乱窜……遭不住了……要电洗了……
钟落袖望着她,“不吃啦。”
舒馥从指缝发出声音,“我自己次……”
钟落袖:“那姐姐帮你剥。”
欢乐的脱口秀结束后,主持人上台,游戏时间到。
舒馥和钟落袖说说笑笑,根本不知道台上在干什么,直到有个年轻的外国小伙,嘴上叼了一段白色的纸条,好似一个白无常,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