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皮肤也是越挠越痒吧。
舒馥确实有点娇生惯养,不舒服的事情,受不住。
钟落袖就故意有些薄恼地问她,“那怎么办呀……”
舒馥认命地放下手,“我也不知道。”
钟落袖仰起脸,抖了抖温柔发梢,无奈似的,忽然弯下.身,红唇相触在舒馥脖颈上说痒的地方,舌尖勾缠细肤,一舔而过,断然离去,留下一道暧昧湿滑的亮线……
钟落袖:“我先冲澡了。”
唾液是……能……能消毒的吧……
舒馥木然跪坐在床垫上,膝盖向里,腿夹紧……
浴室门合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幻想姐姐在氤氲模糊水光中的样子,一切格外迷人起来。
舒馥捂住脸,拼命摇头。
唔……
要是昨晚的梦,是真的就好了……
是姐姐真的说……
说她喜欢我……
那该多好……
李姿蝉从天而降,“喂,一个人坐床上干吗?赶紧的,回房间理行李,保姆车在底下等了。”
舒馥扬起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姿蝉姐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姿蝉与舒馥对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