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微笑,紧紧闭上眼睛,她心里又甜又酸,还有些微微的疼。
姐姐以后……会不会对别人说这样的话……
她从小没什么烦恼,这个夜晚,少有地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她的呼吸很快平稳,是轻细可爱的节奏。
夜好安静,钟落袖探出修长的天鹅颈,在舒馥的耳尖,小心地啄吻了一下,她差点就含住她的耳朵。
姐姐爱你……
可不是开玩笑的呢……
翌日,舒馥要拍马场上的戏,《鸾歌天下》是年度巨制,皇家围猎,自然声势浩大。
保姆车上,舒馥一边摸着耳朵尖,一边看剧本,吃早饭。
钟落袖沉默良久,按住舒馥膝盖上的台词,“小馥,你真的可以吗?”
舒馥点点头,“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坚持住的。”
李姿蝉从前排回身,嘴里叼着牛奶吸管,“落落,这戏可不好调时间啊,群演太多,场地布置的也大。”
钟落袖握住小馥的手,“坚持不住一定要和姐姐说,听见没有!”
舒馥又摸耳朵尖,“嗯。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李姿蝉笑:“你耳朵怎么了?生蘑菇了?”
舒馥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