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大小登科,做了丞相女婿,美人在怀,鸳鸯交颈之时,哪里还记得那个与你同甘共苦,哦,不对,共苦的结发之妻!”
慕千璃说着,突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满脸凄苦。
“是璃儿太傻了,以为爹爹为娘亲办忌辰,是因为心里还有娘亲,是因为对娘亲心怀愧疚,可如今看来这哪里是娘亲的忌辰,不过是您讨好荣家人的手段而已。娘亲已经死了十几年,生前她为了成全你的富贵荣华,死后还要被你们拉出来做戏。你们如此豺狼心性,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演戏嘛,谁还不会呢?
慕长安脸色发白,摇摇欲坠,他哪里知道北堂素心是什么时候死的。
那时候他如花美眷在怀,又步步青云,正是意气风发之时,知道北堂素心离世已是多日之后。
十几年过去了,在他有意无意的淡忘下,北堂素心的脸他都快忘了。
如果不是北堂家的人找上门,而他又恰巧得知,他那本乡野出生的发妻竟出自金麟台,他又哪里会冒着得罪荣家的风险操办这场忌辰。
原本他只是想借此与金麟台搭上关系而已,毕竟当今圣上一直推崇金麟台,想要北堂家的人入仕,他若能办成这事,那必定是大功一件。
谁曾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