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不可能察觉到南帝的异样。
可面对君王的猜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安静的喝着茶,傲然如雪上青松,淡漠如清风流云。
元翊见他不说话,微不可查的冷笑一声,看来这一趟南朝之行自己真的来对了。
南朝远比他想象中精彩的多。
看似一片和乐,欣欣向荣的南朝朝堂,只怕早就腐朽不堪。
君臣离心,皇子无能,一个个野心勃勃。
“家父也曾说过,放眼九州天下,能与之称为对手的唯南朝的容世子一人。家父曾说,容世子乃是旷世奇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若遇盛世,可谓不世贤臣,而若逢乱世出,则……可为君!”
长乐晋阳突然开口,一句可为君无疑将最后一张纸捅破,众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不知令尊是……”定国侯顺着胡须,眯着眼看向长乐晋阳。
“家父……长乐无极!”
长乐无极四个字一出,又在众人心尖上落下一块巨石。
“原来是北漠的摄政王。”
长乐无极四个字于北漠是英雄,是不朽的神话,但是于九州其他诸国,尤其是南朝来说,那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十年前北境一站,南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