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绑容家人的绳索,六皇兄你带兵围府已经是大不敬,竟还想带兵硬闯,这是要将父皇置于数典忘祖,恩将仇报的地步吗?”
南宫城抿着唇,脸色难看,他总不能说父皇让他带兵前来,就是为了关键时刻以防万一。
可这些话父皇碍于祖训,也没有明说。
“容湛他抗旨不尊,与朝廷为敌,若不严惩,人人学之,我南朝还有何法度可言?”
“六皇兄又错了,南宫家和容氏一族乃是一门兄弟,不论君臣尊卑,那么又哪来的抗旨一说?”
南宫城瞬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只眯着一双眼,恨不得射穿眼前这个风中摇摇欲坠的南宫恒。
“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平日窝在紫极殿里不出来,本皇子竟不知道你小子口才这么好。只是百年过去了,当年先祖是为了南宫家和容家的情谊,所以定下此祖训,可有些人却利用祖训,无法无天,无国无君无民。
如今北漠那儿还等着要人,父皇已经尽力拖延,给他容湛考虑的机会,可他却枉顾父皇好意,执意在一条路上走到黑。
今日他容湛执意不出,为了天下百姓,我南宫城也只能背负着骂名,做一次不肖之徒了。”
南宫城说的大气,说的凛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