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又不是国丧。”南宫城脸一黑,隐隐浮现怒意。
“谁说不是国丧?几位刚到,想来不知道,就在三日前,战王府的容世子殁了。”
南帝一听到战王府容世子的字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几分。
南宫城眯着眼,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只是一个小小世子而已,死了便死了,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吗?”
“这位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小世子?没有这小小世子,咱们能有这么安生日子过吗?没了这小小世子,咱们单靠宫里那位,只怕北漠的铁骑早就踏平了我们南朝疆土,咱们这些人早就成了北漠人的奴隶,任人鱼肉。
几位客观想必不是我们南朝人,如果是南朝人就该知道,战王府世代英烈,守卫疆土,抗敌于外,方有我南朝百姓和乐生活。
咱们如今的好日子那可都是容家男人用鲜血换来的。那些世家贵族狼心狗肺也就罢了,咱们平头百姓可得好好记住战王府的大恩。”
“放肆!”慕长安一见南帝脸色不佳,立刻拍桌而起,“你这小二无知的很,南朝能有今天靠的是我们陛下英明神断,兢兢业业,日夜不辍的努力。陛下才是我们南朝的天。”
“得了吧,那位只知道在宫里锦衣玉食,与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