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的花肉湿腻异常,龟头顶开宫口的时候,流淌的精水,也随之一遍遍染满甬道,淫滑的娇媚很快有了一抹粘稠感。
他的速度不快,抵入的声音却响的清晰,季婉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已经麻了,抓着软榻上的玉罗绣面,身下被男人占据的地方又起了无法言说的痒。
“拔出去……唔呜!阚首归……啊!!”
突然一个发狠的撞弄,剧烈的电流如注卷席,季婉额间的香汗不受力的速速滴落,紧接着她便在他胯下的重力冲来时,连连啜息娇吟。
砰砰砰!
阚首归也不提醒她错在了何处,只控着腹下最硬的巨柱,霸道的在水嫩嫩的花径横冲直撞,快活到了极致,看着咬唇难受的季婉,他勾着唇,便是花样百出的旋转、重碾、猛顶。
尽根插入的硬勃肉柱可谓骇人,高潮后加深的敏感让季婉被堵的又痛又胀,紧窄的淫润蜜洞已是不堪操弄,每一下深入都将散去的高潮再度顶了回来。
“啊!阿努斯阿努斯……呜呜!”她终是松开了紧咬的牙关,深处羞赧的花蕊穴心却已经被撞开。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湿润的膣肉死死缠绕在壮硕的肉柱上,一阵收缩、裹颤后,季婉再度尝到了狂乱的肉欲,淋漓的酣畅化作了热泪从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