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归却提前回宫了,季婉回去时,也不知他等了多久,沉暗的面色格外瘆人。
“不是说身不适要休息么?去哪里了?”他手端着葡萄酒,一饮而尽时,艳红的酒液延着白皙的妖异唇角滑落,似是饮着人血般。
早有前车之鉴,季婉讳莫如深的站在殿,蹑着步走近了些许:“并没有不适,只是不想去宴会。”
抬眸凝视季婉片刻,阚首归无声息的勾起了唇,笑的极尽昳丽,可惜这股笑并未深入眼底,那碧色的瞳散发的阴鸷正在加重。
“是吗?”
明明是个反问,从他口出来却是发凉的陈述词。
季婉心并没有多少紧张,或许连她方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是清楚的,再想瞒住什么,都是徒劳罢了。
“过来。”他倾着金樽倒酒,一边对季婉说着。
也是无所畏惧了,季婉漫步走了过去,在距离半臂之距时,阚首归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滚烫的掌心驱走了玉肌上的微凉,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拽的一个趔趄,重心前扑摔入了他怀。
“啊!”
她手忙脚乱的还未爬起来就被他箍着纤腰往下一按,紧接着一杯浓香的葡萄美酒便被灌入了口,微烈的酒液呛入了气管,她在他怀咳的眼泪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