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有力的窄腰起伏大动,肩头娇粉的玉容便紧皱着柳眉,细弱低呜,连番的粗猛填塞,他彻底剥夺了她的一切。
“阿、阿努斯……轻点!”
一只手平移到她的臀后揉捏,张开的盆骨迎合着他的捣撞,湿滑的淫润丰沛,身下的肉柱如同顶入了蜜里一般,深插时嫩肉紧缩,浅操时媚洞吸嘬。用另一只手托起我的脸颊,沾着情液的手指轻轻摩挲之后,他低头在那嫣红的嘴唇上印下了自己的唇。
“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的名字。”
哀婉、淫媚、难耐、哭泣……他进出在她的身体,力气大的有些粗暴,龟头捣弄花心,棒身扯拽着肉璧,不容抗拒的激狂滋生了戾气。
紧绷着快慰的身,季婉颤栗着手指几乎死死的抓住了阚首归,娇促的喘息着,失去理智的美眸是欢愉的热泪,巨硕的阳物胀的她欲仙欲死,如上云端。
“啊呃……不、不要了!”
她在他的怀哭着,在他的胯下湿着,多么美妙。
混合的淫邪声响在金帐越来越重,赤条条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已是不分彼此,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过分迅猛,欲望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痛苦的低低呻吟,将这个夜再次渲染的靡丽不堪。
“你要的,你要永远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