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而且看鸣川的脸色,除了有点醉酒外,好像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什么是伤不是病,他们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见状,鸣川只能走出来说道:“这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当年我医术大成,难免心高气傲点,你们也知道我们当医生的,救人很正常,可凡是病人都应该救吗?
当年我遇到一个病人,是位在逃通缉犯,电视上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我自然不想救他,可他拿着手枪威胁我妻子的性命,我很愤怒,假装答应为他治病,却在给他的药里面下毒,他以为自己得救,却不知他一脚迈入鬼门关。他当然会死,那是我下的毒,他怎么可能不死呢!”
说到这里,鸣川脸上满是苦笑,对他而言,医生用药杀人,无论有千百种理由都是不可以的。
救人本是艰难,又怎能再害人性命。
“后来,一年后,一位自称是那个人的哥哥出现在我面前,他说他弟弟死得很痛苦,所以他是来报仇的,他一掌震裂我心脉,让我不至于死去,只能承受折磨,他说要让我好好体验一下当年他弟弟所受的痛苦。”
“天理昭昭,因果循环,我有罪,而这是我该受的惩罚。”
说到最后鸣川很是释然,他明白,凡是病人都应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