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们听见了吗?我好像也听见他刚才喊了一声曾牛,难道真的是他在说谎?”边上有人喊道。
遭了!孙子楚瞬间吓了一跳,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好像是喊过他的名字,但他绝不能承认,急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又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明摆着是诬赖我!”
“诬赖!你难道真的不认识这幅画!”
曾牛将随身携带的画卷抖开,铺在地面上。
这是一幅山水画,看起来倒是似模似样,可仔细一看,画这幅画的人,水平并不怎么高超,山无其神,树无其势,这一看就知道是仿品,怎么可能是唐伯虎的作品。
“这就是你调包给我的东西!我虽然是粗人一个,可为了那幅唐伯虎的真迹,我也费了好多时间和金钱去请教许多专家。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这幅画根本不是我拿去鉴定的那幅图!”曾牛继续喊道。
孙子楚面色微变,却仍然辩道:“谁知道这幅画是不是你重新找人又画了一张,就是故意用来陷害我的!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幅画!”
这个说法很靠谱,毕竟想要处心积虑害一个人,还真是很难预料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说你没见过这幅画!骗人!你明明就将这幅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