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淮才进的学生会。
“先做着吧,没这方面的打算。”也不能闻淮一毕业,他连学都不上了吧?
“我觉得稚哥你做这个挺好的,”刘秉远说:“有你在我都觉得学生会特有安全感,人学校的学生会给老师跑腿,咱们有自己的独权,挺酷的一事。”
杨稚笑了声,“看不惯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觉得经常得罪人是什么好活儿吗?”
刘秉远说:“那不叫得罪人吧,咱们治的都是些扰乱纪律的二货,又保证校风,又让大家都安安分分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有些人想混日子让他们混,别干扰其他人学习就成,跟警察似的活儿,我觉着挺威风。”
说实在的,如果不进学生会,不认识闻淮,杨稚跟这些混混又有什么两样?
以暴制暴有时候真是讽刺,又有用。
可看他不顺眼,想把他踢出学生会,或者觉得他的行为不符合学生会成员的标准的老师真的海了去了,杨稚也并不想碍人眼,但离闻淮近些,他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眼色。
“稚哥,咱往中间坐坐吧。”刘秉远提议道:“这儿瞎几把偏的,你看主席也不方便。”
刘秉远以为自己挺替他着想的,他是不知道杨稚现在并不想让闻淮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