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操出来的。
杨稚会玩球,抱着球还拉了个力,是认真的想操事,前面几个人怎么可能傻逼的站着给他砸?都想跑,结果球还没飞出来就被人截胡了。
“我操?”杨稚转头,不知道哪个找死的玩意敢截他这时候的球,“操你妈你想死……”
“再他妈说下去我就亲你,”沈厌不止截胡他的球,还截断他的话,他也穿着个秋衣,长臂抱着从杨稚手里抢过来的球,丢给对面,然后盯着杨稚不服的眼神:“看什么?被你男人迷住了?”
“你他妈谁……”
话没完,他小腰就被揩油了,杨稚登时瞪大了眼,沈厌环着他的腰,把他向自己怀里锁,紧贴着,杨稚感觉得到沈厌腹肌一块块的,硬邦邦的膈应着他,沈厌低头道:“好细的腰。”
说着手上没停,顺着他腰线向上。
沈厌盯着他发红的耳朵,“嗯?耳朵红了?干嘛,你又不是没和男人接触过。”
“沈、厌。”杨稚低声叫他的名字,阴沉沉的,带着暴怒到极点的戾气倒计时,“三、二……”
“三二一,亲你一口。”沈厌低头亲了下杨稚的额头,隔着头发,当着众多人的面,大庭广众之下,玩了一票大的。
因为,他看见某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