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坚守贞操,死不答应,这是他的底线,他跟沈厌还没有到亲昵的不可分离的地步,所以他不愿。
沈厌瞧他这么紧张,防他像防贼,他撑着头,望着他说:“难道我们以后不上床了吗?那个时候稚哥还不是要脱衣服?”
杨稚跟被逼良为娼似的,警惕道:“上床……不还没上呢吗?”
沈厌笑道:“迟早的呀。”
杨稚考虑着说:“我只脱裤子。”
沈厌大言不惭,跟他聊起来:“你只脱裤子我不方便。”
杨稚明白了什么似的,“你还想上我?”
沈厌道:“难不成稚哥想反攻?”
杨稚瞬间没了兴致,他们俩都是做1的,那还玩个屁,他爬起来就说:“那不上了。”
沈厌把人拉回来,扣在沙发上,“好,让你在上面,行不行?”
杨稚看着他,沈厌眼睛你就别想看明白,他怎么觉得这事那么虚呢,沈厌笑的人畜无害的,看着怪和善,他本来也挺正经一人,可还不是动手段的时候分分钟治住他?
沈厌看他怀疑的眼光,拉回他的手亲了亲,“真的,让你在上面。”
杨稚更虚了。
越说他越虚,他看不出沈厌的真假。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