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啊?”沈厌吻了吻他的发尖,湿漉漉的,拿被子把杨稚周身裹起来,窗户关着,但因为淋了雨,身上会冷,杨稚发烧了,身体滚烫,摸着叫他越发不安。
“你怎么在这啊?”杨稚声音有点哑,有点柔弱,像是飘零的蒲公英,一吹即散。
“来看你啊,”沈厌摸摸他的耳朵,安抚他:“稚哥都生病了,我怎么坐的住?”
杨稚往他怀里拱,没有发声。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沈厌低声道:“还是你朋友通知我的,不然我都不知道。”
“不想麻烦你。”杨稚这一场大劫历过,声音缥缈,人有点虚,说什么都没劲一样,浑身都软。
“不想麻烦我?”沈厌又吃了醋,“叫我担心死?你出事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事后过来又有什么用呢?什么都补偿不了,我希望陪你走过难关的人是我,不是你父母,亦不是你任何的朋友。”
杨稚动了动脑袋,烫的人皮肤灼热。
“稚哥,你发烧了,”沈厌不会随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他知道杨稚状况不太对,情况也不好,人很虚弱,不想这个时候谈这些,他摸摸他湿淋淋的头发,亲了亲道:“我给你洗个热水澡,然后你好好休息,我看着你,好不好?”
杨稚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