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他现在没那么力气说话,累的很。
以后?无暇顾及,他只知道当下戒色了,再也不想做了。
沈厌把枕头从他腰下抽出来,劝说道:“别垫了,这样更疼。”
拽住他的手腕,杨稚没力气,病弱的说:“别动,抽掉了我才更疼。”
他习惯了这样,要是突然抽掉才会疼痛加倍。
什么都用了,但是疼痛还是有的,大概缓一缓就差不多了,沈厌在他旁边躺下来,手撑着脑袋,贪恋的凝视杨稚,如若不是他承受不住了,他现在会再做一次。
沈厌抚摸杨稚的小腰,低声道:“洗澡吗?”
杨稚闭着眼道:“没劲。”
沈厌乐道:“我给你洗。”
杨稚不愿,“不,不想动。”
沈厌摆着一个舒服的姿势,“不洗了?”
“不洗。”
“不难受?”
杨稚睁开眼,伸手摸了下大腿,“有点黏。”
沈厌抱他起来,杨稚疼的低喘,他道:“忍一忍,温水冲一下会舒服很多。”
杨稚搂着他的脖子,埋头,挂在人身上了,随便沈厌怎么弄吧。
确实如此,杨稚被温水冲过疼痛缓解了不少,他紧绷的脸蛋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