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压着杨稚,沈厌深深闭了下眼睛,攥紧了旁边的被子,抬眸沉重的道:“我上过的人,只有一个。”
杨稚亮了下眼睛。
他有不详的预感,好像……碰到了沈厌的什么心事。
“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从他开始,我才发现自己性取向不正常,我跟他发生过关系……”沈厌双眸沉着杀意,很惊人,杨稚呼吸都弱了点,只听他道:“他结婚了。”
杨稚就这么看着他。
沈厌用了许久的时间调解自己,他站起来,顺手把杨稚带起来,摸了烟出来,靠在旁边的桌子上,低着眸。
“很难信?对吗?”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来,沈厌点了烟,惆怅让室内的温情推翻,今日起,杨稚似乎才发现,他对沈厌知之甚少。
这个人是谁?对他意味着什么?沈厌的反应,不难看出来。
“我说个可笑的事给你听吧,”沈厌道:“其实稚哥觉得我会跟很多人发生过关系,是从床技判断的,没错吧?”
杨稚沉默,这的确是他的参考条件。
沈厌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为了他学的呢?”
学?!
杨稚蹙眉,很难理解的看着沈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