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的最多了,沈厌道:“那你听听我的吗?”
杨稚等他说。
沈厌认真的跟他算起来:“如果我喜欢你是九十七分,那么其中两分给我哥,一分给朋友。”
没有他的父亲,他并不想给父亲留分值。
杨稚知道沈厌还没有原谅他爸,也知道他这样分配分值的理由,他还是想问:“那你自己的一份呢?”
人多多少少都要留下爱自己的那一份,这是杨稚个人的认知,尤其在感情里,绝对不能虎扑尽全部的情感,可沈厌貌似与他有分歧,他没有留下分值给自己。
只听他道:“我有七十分啊,你给我的,已经足够了。”
杨稚爱他就可以,代替了自己,这样的意思。
一向情话满满张口就来的稚哥突然被这么一句给撩到了,停顿了许久,在沈厌脸上摩挲的手指也僵硬了下来,他望着沈厌温柔的双眸,一瞬间沦陷进去,挣扎着找不到出口,也忘记了应声。
“稚哥经历过全身心的投入,败了,我也经历过,一样惨败,但我们的不同是,我并不怕再一次这样去爱一个人,我比稚哥要勇敢,但稚哥懂得爱人的合适尺度,会留几分给自己,稚哥比我聪明。”
并没有谁对谁错,并没有谁比谁高贵